一起吃饭时认识的)
上次一起吃饭时,我就喜欢你了。可我们好以后那次你咬我,让我觉得有些害怕,因为我觉得你一定会破坏一些什么东西,对我造成很大的威协!”我一边玩着汤勺,一边听他说,突然他停了下来。“我在听,你继续!”我抬头对他说,然后继续低头玩我的汤勺。
“上次发生的事情你为什么不问我一句?你不怀疑我么?”他停了下来。
“问你什么?”我反问他。
“你为什么不问问为什么会感染上那病?”他说
“你也可以怀疑我不是么?再说,当一件事情发生以后,我想:去解决问题比去追究事情发生的因果更有建设性吧?”我很认真的说:“我当然怀疑,但这只是事后的一种猜想,没有证据来证实,所以你依然是你,我还是我,和没发生事情以前一样。”
“所以你让我感到意外!”他叹了一口气。
“那你为什么问我是不是很辛苦?你是指什么?”我问他。
“指这种情感,你不觉得这种情感很辛苦么?相爱的两个人本应该在一起的时间却不能在一起,比方说:过年过节的日子,那都是团圆的日子,可他们却要分离?而有病有痛时,最希望有他在身边时他却不一定会在身边?”
“节日也是24小时的一天,它原本和其它不是节日的日子一样,只是人们赋予了他节日的意义,所以才在人们的感觉中有了不同。我想我们也可以赋予一些日子作为我们的节日,比方说在一起的日子就是节日。另外,我有一条快乐的原则:让生活中多一些意外而少一些失望。所以我觉得我是快乐的。”我说着,抬头看着他笑了一下。
“继续,具体些,你怎么让生活中多一些意外而少一些失望?”他饶有兴趣的问道。
“其实就是发生什么事情,不要想着去依赖别人,让自己去面对和解决。这样的话,你生活中莫须有的希望少,失望也就少。进一步说,当别人此时给你一些帮助或者是鼓励,于你而言就是意外了。一个简单的比方,当我生病后,我会想到你,但我不会依赖你,假设我依赖你,而你有事不能来时,这对于我而言是一种失望,也是一种伤害。但如果我不去想你来或不来对我有多重要时,你却来了,这对于我而言一定是很意外的惊喜。”
“呵呵,有道理,虽然阿Q了一些,但却很实在!”又叹了一口气说:“不说这个了吧!一个月没见了,不想我?”
“你想我了?”说完,咧开嘴笑出了声。旁边有人朝我们这边看过来。
“快吃吧!”他轻声说道,“吃完了给你一个意外!”然后坏坏的冲我一笑。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鹊桥仙》
走出酒店,夜已降临,天上飘着的毛毛细雨还没有停,在霓虹的映照下,竟有几分北国飞雪的意趣。迎面吹来的冷风让我打了一个寒噤,他轻轻推了我一把说:“快,先钻到车里去吧!”说着,向前伸手按了一下拿在手里的“铁将军”。猫着腰跑着上了车,坐在车里,看着他一脸安详,从容的向我走来,纷飞的细雨肆意的挥洒着我的迷恋,铺天盖地围向他,围向他。
到他家楼下,他去停车,我在楼口等他。看门的保安看到我笑了笑说:“回来了,好久没看到你回家了哦。”我诧意的看了看他,有些尴尬地笑着回答说:“是啊!”这时他正好走了过来。我有些不知所措地开门进去摁电梯去了。只听那保安又在对他说:“去接孩子回来了?”“呵呵,是啊!”他也一边应着一边开门进来了。走进来时,他若有所思的回了一下头,然后有些怪怪的看了我一眼,我冲他耸耸肩,电梯来了。
走进家门,当我们再次互相审视时,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看来你得改叫我 ‘老豆’ (南方人对老爸的一种称呼)了,我也正在奇怪为什么那保安会让你进大门呢,这里的管得很严的,一般人不让进来的。”他一边笑一边说。一边脱下外套准备去换。
“帅哥走到哪里都没有红灯。”我开了一句玩笑后很认真的问到:“我们真长得那么象?我们去照照镜子去!”跳过去拽着他便往里屋走。
站在更衣镜前,他从后面抱着我,下巴搁在我的肩上。
“你觉得象不?我觉得不象哦”我侧头用脸蹭了蹭他的脸。
“嗯!”温热的呼吸一阵阵袭击着我的脖子。突然,我感到一阵颤慄,他的手已伸进我的衣内,开始在我身上游走。冰凉的手让我想逃开,却又忍不住将头仰起来靠在了他的肩上。当他侧头找到我的嘴时,我顺势回身也将双手伸进了他的衣底。
令人心悸的缠绵,让人发晕、也使人发疯。我已经记不清楚我们是如何到床上的,他又是如何牵引着我进入他的身体的,他的手和脚紧紧缠着我身子;双唇也死死的吮着我的嘴不放,还不时有“唔唔”的呻呤声发出……暴发的激情,销毁着我的理智,吞蚀着我的清醒,我突然间抱紧他的肩,将头扑在他的胸前没有伦次的来回疯蹭,我感觉到他的下身也在痉挛收缩。
雷雨过后,风平浪静。
“这就是你要给我的意外?”洗完澡,又象从前一样躺在他的臂弯里,我一边摸着他的小腹一边问他。
“嗯!”他好象很累,可脸上却象是在回味什么似的,显得很满足。一只手有些机械的来回抚摸着我的肩。
“你会不会痛啊?”我有些心疼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继续问他。
“嗯!会。”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手还在很机械的在摸着我的肩。
“那下次不这样了吧!”我缩缩头,有些小声的说。
他抬起摸我的肩的手,在我的头上拍了拍,依旧只是“嗯!”了一声。
我也没再说话,回想着方才梦境般的情形,心里却也涌起一阵阵恐慌。这样也可以么?这样也可以么???这样不是很好么??
激情真是可怕而又可敬的东西,它竟然可以让人超越和克服这么多的障碍,让这个夜晚站成一道永恒的风景在我的生命里,那么清晰,那么刻骨蚀心。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
是燕在梁间呢喃
你是爱,是暖,
是希望
你是人间四月天。
没有法律和其它外来因素约束的情感是相对纯粹的,沉浸在这种至清至纯情感中的两个人,肉体的缠绵,精神的融合全部依照发自内心对彼此的喜欢和爱恋。不需要为一个美丽的籍口而言不由衷,不需要因某种对外的形式而强颜欢笑。其行为的反常或者会让旁观者瞠目结舌,但他们自己只有一个感觉----幸福、甜蜜。
他给我的“意外”让我们的情感发生了质的飞跃。这种飞跃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在一起时行为的改变。还是以前的那些事,但两个人总是喜欢纠缠在一起。
他做饭时,我会从后面抱着他,不肯放手。他在厨房里四处走动,我也跟着他,多了这么大一累赘好象也不是一件很坏的事情,渐渐的他倒习惯了。(后来有一次在电话中说,没有这么一个人抱在后面,做事老会迟疑)。
吃完晚饭依然是散步,从前和他一起散步时,一般是他在前我在后,即使是并肩走,中间也有几掌的距离。而从那以后,他总爱让我抓住他的手,其实更多时候是我抱着他的一只手,依然是我说个不停,他依然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若有所思。我跟在他的旁边蹦蹦跳跳,时不时因我的不安分也会带给他一个趔趄。他也不管,站定后又继续。
看完他的新闻,现在再读报是我坐在他的面前向后偎在他的怀里,他双手从后面或抱着我或捧着我的脸,我将双手搁在他的双腿上,拿着报纸和以前一样读着,读着。有时候读完报纸并不会起身做别的事情,还是偎在他的怀里,听他哼那些老调古曲,时不时也和上几声,也听他讲那些曲调背后关于他的故事。
沉浸在这样平静而和谐的生活中,人的整个精神状态显得十分的雍容而积极。当他在书房里整理着他的工作,我上网上得无聊时,不知如何发现了他的数码相机。便抱在手里摆弄,他看见后象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对了,我们来照相吧!”于是放下手头的事,和我凑到了一起。
我不知道是他喜欢照相还是因为什么别的,那次照了好多相片。我们象两个孩子过家家似的,他不厌其烦的换了好多次衣服,在房子的各个角落寻找适合的环境去配衬,当我们把相片输入电脑开始处理时,我和他同时惊呼,相片中的我们真的很象。把和他的合影打印出来用相框放在我的桌前,见到过的人几乎都会说同一句话:你和你父亲长得很象。
每每听到人这样说时,心里都会泛起融融的暖意,都说夫妻之间有“夫妻相”,那我和他之间这叫什么?“父子相”?原本在每一份情感里都有一种搭配之相么?我不愿意用夫妻二字来形容我和他之间的情感,我们没有夫妻间的那种相濡以沫,我们没有共同的经济基础,我们之间的情感纯粹而执着,没有时间堆积的那份厚重,没有大是大非过后的那份从容,我们的情感相对于生活而言是疏离的。但我们的情感却是那么缠绵和热烈,这意味着什么?我一直有些忐忑不安。
春节渐渐的逼近,我们似乎感觉到一种离别的恐慌。我和他都在抽空,抽空用脚步去丈量深圳的大街小巷。与其说要去购物,不如说是在家里呆着感到时间在流失让我们坐立不安。深圳的冬天真漂亮,圣诞红红得如火,勒杜鹃争奇斗艳,紫荆飘飞满地,触目所及全是花,做得形态各异。节前深圳的街头好热闹,花市正火,商场人如潮涌,街头小店小铺挂满了年货,全是红的黄的,和着“恭喜、发财”的音乐,好一派喜气洋洋。穿梭在人群中,他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没有目的的四处走着,想要留住什么?却让这热闹的景象反衬出我和他的惊慌。从花市到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