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霸哥,是在跟大学同学聚会中认识的,我因为近视太重而不用当兵,当时同学大部份都在军中当兵,有几个先念研究所,我也正念着研究所,当时他们都已经剩一年就要退伍了,而我念一年级要升研二,因为有帮教授做研究,多少还有一些收入,理所当然的,一起聚会时都是由我出钱,那天原本只有三个人,在我们快要离去时,小李才进来,不过带个陌生人,我们都吓一大跳。
『小民——这是我们作战官——』小李一坐下很为难的看我说。你就是小民喔——你好——我叫杨天霸——』他毫不客气的坐下来。这让我心头一紧,其它两个同学看一下就借故说要回营而先离去,我看到小李有着很奇怪的眼光看我。
『小民——我们作战官昨天退役——』小李拼命跟我眨眼睛说。
『喔——恭喜你——我们国军又少了一名优秀军官——』我客气的说。
『一个米虫啦——别跟我来这一套——行政官跟我说——你一个人住——我这厚脸皮就要他带我过来——先到你那边窝一下——』他大言不惭的说。
『小民——我——』小李可涨红了脸。
我心里头可一阵火,心想你这小李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跟人住,才会要我父母在我念大学时帮我买了这不到20坪的房子,以前念大学同学偶尔聚会就算了,现在竟然要塞个人跟我住?『就这样啰——』他可咧嘴笑着看我。小李一看我脸色不好急忙脱身说他要回部队报到了,我心里可是气炸了,但是碍于初次见面,也不便多说什么,结完帐,他老兄站在我后面,直是让我打从心里头打个冷颤,那有人壮成那样,身高180公分,怕也不只90公斤吧,直直比我大上好几号,我也才不到170,体重不到64,他背着大背包有如拎个小包包般,我一回头他咧嘴对我笑一笑,让我不由自主的去打量眼前这个人,满脸青色刮干净的胡子,有菱有角的脸,坚挺的鼻子,红色不厚的嘴唇,却有着不是很浓的眉毛,牙缝间有着一点点黑黑的香烟垢,天啊——他又抽烟,这不是把我家弄得污烟瘴气了吗?
『小民——先把我这包东西放好吧?』他咧嘴笑着说。
『嗯——』我还是点点头,真恨自己这种老好人的德性,天生不懂得去拒绝人。
我牵出我的摩托车,我打开置物箱,这是在台北骑摩托车的习惯总是会有两顶安全帽,也是把妹妹的必备条件,没想到他毫不客气的拿起大的那一顶安全帽就戴上往我后座一坐,这差一点让我车子整个往后翻,而我自己却要戴上把妹妹专用安全帽。
『糟糕——这东西放你腿间啦——还是我来骑?』他也吓一跳说。
『放前面好啦——』我无奈的说。
骑着摩托车被这庞然大物给搂得紧紧的,心里咒骂着没载到妹妹却载到这后脸皮的怪物,也真的很不习惯,一部小摩托车坐着这样的紧,尤其是跟个老男人,沿途就听到他不断的赞叹台北的变化太大,当年怎样怎样,我心中只担心着我这摩托车会不会受不了而挂在路中间,我用比人走快一点的20公里的速度前进,晃了快一个小时(原本20分钟的路程)才到家里,他起来我才感觉到我背后一凉,我心想怎么可能我是不太会流汗的人咧?当他站在我面前拿起安全帽时。我才看到他也才知道他全身都湿了,他看到笑一笑说『呵呵呵——流好多汗喔——』
我并没说什么?只是把摩托车停好并带他上楼。
我住的房子有两间房间,客厅跟餐厅连在一起,就一个卫浴设备,小房间平常是我念书的地方,计算机跟书堆的到处都是,我心中衡量一下看来必须要牺牲我的书房,让这怪物睡。 我带他进小房间,他东西一放好,也不管东西堆的到处都是,一骨碌的就把身上的衣服要全脱下,阵阵的汗臭味及从那包包传来的霉味呛到我的鼻子,我皱着眉头捏着鼻子赶紧的走出小房间,我看到他光溜溜的走进浴室冲洗,如入无人之境,不过我坐在客厅可吓呆了,一是从没看过有人裸体在我面前这样晃,一个是他身体壮到让我觉得很害怕,原本以为他是胖,但是看到他脱光光才知道他有多壮,虽然挺个小肚子,胸部的胸肌走路时的微微的晃动,只看到前面脏脏的应该都是毛,下面更是茂盛得可怕,自毛堆中还可以看到下面那根的晃动让,他那双腿更是结实,有如大象的腿,一转身屁股那两球不比那黑人还差。
他像是当我不存在般,上厕所、进浴室冲洗,连浴室的门都不关。
『小民——我忘了毛巾啰——帮我拿一下——』他对着外面大喊着说。
『喔——』我应一下,却痛恨自己为什么要理他,进去小房间。
那一股霉味让我受不了,还有那臭味,我捏着鼻子翻背包,看到一条快破掉的绿色毛巾,我摇摇头把它丢开,去我房间拿一条新毛巾进浴室给他。
『耶——这不是我的嘛——』他擦一下他的平头才发现。
『杨先生——你那毛巾都快破了——』我皱一下眉头说。
『还可以用嘛——我们都同居了还叫我杨先生——叫阿霸就好了啦——』他皱一下笑着看我说。
『说到这个——那些衣服很臭耶——能不能先洗干净啊?』我担心的看他小声的问他说。
『喔——哈哈哈——对不起啦——当兵当久了——是——长官——』他裸体举一个标准的军人礼说,他说话如洪钟般响亮,还真不太习惯。
我看一看他,摇摇头,心想我真的让这怪物跟我住吗?他老兄洗完澡也不穿衣服,就这样走了出来,进房间他把他所有的衣服包括袋子全部又搬到浴室去。
『耶——小民——怎么没桶子啊?』他对我大叫说,我正想要把小房间的书收到我房间去,听到这位老兄叫着我。
『啊——老哥——你不会要用手洗吧?』我在浴室外看到他蹲在浴室地板洗衣服,我吓一跳看他说。『啊——不是吗?』他傻不隆冬的搔着他的头看我说,天啊——连腋毛都可能比我的阴毛还多。 『有洗衣机嘛——』我赶紧把眼光对向他的脸,气急败坏的说。 『对喔——』他重重的打自己的头笑着说。 我摇头带他去后面的洗衣间教他怎样操作洗衣机,他竟然崇拜的看我。 『喔——你真是天才——』他紧紧搂着我开心的笑着说。
『这——生活常识嘛——』我愣住了,没想到现在还有这样像他一样的外星人。
『我就不懂——忙什么?』他笑着说。
『整理一下把书拿出来——不然你怎么睡——』我瞪他一下说。
『不要啦——就这样就可以了啦——要整理我来就好了啦——』他看一下说。
『还有——老哥——可不可以在家最起码穿上条内裤——』他看他下体说。
『又没别人——我有的你都有吧——跟你说喔——我以前就想这样——在军中我一个人住一个房间都嘛脱光光——很爽的咧——』他说。
『我——我要去念书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只好这样说。
『你忙吧——不要管我——对啰——租金还没谈耶——』他晃一下手说。
『啊——租金?!』我没想到他会要付我租金。
『对啰——多少算一点吧——免得我住不用钱可不好——』他点头说。
『随便啦——』我低头随手拿几本书要出去。
『这边念就好了啦——哇——我脚可真臭——』他拉我进去到书桌前自己闻自己的脚说。
总算知道自己脚臭了,不过我也不便说什么,对着我的计算机打报告。
『你真的很厉害耶——小民啊——我这样会不会吵到你啊?』他在我身后看很久问我说。
我可被他打败了。『还好啦——』我还是这样说,有时候对自己的软弱有点灰心。
『你看我该做什么工作啊?我什么都不懂——』他坐到我旁边问我说。
『我——我也不知道——』我有点生气,但是还是把头转过去看他。
『当警卫?保全?开出租车?』他还是很慎重的问我。
『试看看吧——』我对他说。
『有道理——啊——有人商量真好——』他开心的搔自己的下体说。
『老哥——你到底几岁啊?』我问他说,尽量不要看他其它的地方,只看他的脸。
『45啊——』他看我说,像是我说我怎么那么笨问这问题。
『不是可以转任教官吗?』我不管他的反应问他说。
『没考上啰——当兵当笨了——』他搔着自己的头说。
我心里满同意他替自己下的评语,也痛恨小李竟然把这人硬塞给我,他一直跟我说话让我无法专心写报告,干脆把计算机关起来。
<『陪我聊聊天嘛——我们以后要同居耶——多了解对方一点啦——』他开心的说。
『喔——』我心里头很恨。
『我叫杨天霸——孤儿院长大的,从中正预校念到陆官』他笑着说。
『啊——你没亲人啊——』这让我有点讶异说。
『有啊——现在有你这个弟弟——』他无所谓笑着说。
『你没结婚喔——』我问他说。
『养自己都养不活了——还结婚——害死人啰——』他摇摇头说。
『衣服好了——我跟你一起去晾——』或许对他孤儿身份从我心中有股怜悯,自然的对他口气好一点吧!『好啊——我一眼就知道——我跟你一定合得来——你有兄弟吗?』他开心的搂我出去说。『没有——只有一个姐姐——』我说。
『就当我是你哥哥吧——』他开心的说。
『老哥啊——你这衣服也该换新的吧——』我边拿衣服边给他晾说。
『还好吧——都还能穿——』他看一下说。
『你都不用穿内裤的喔——』我看一下他衣服说。
『我昨天都把那些军中的内衣裤全烧了——算是一种脱离军人身份的象征吧——』他像是闪躲的说。 『我看啊——你应该先买内衣裤吧——』我看他那身体,真的满壮的。『没关系啦——将就点——等领薪水再说啦——小民——你看什么?』他转身看到我看他说。
『你很壮耶——』我说。
『我看你真的是文弱书生一个——换我该训练训练你——不然你去当兵怎么办?』他说。
『算了吧——我又不用当兵——』我说。
『不会吧——你少一颗喔——』他一手一下子便把我的短裤拉下来摸着说。
『不要这样啦——』我发窘生气的说。
『害臊啰——像娘们儿一样——』他笑着说。
『不要乱说啦——』我有点生气说。
『生气啰——不要生气嘛——霸哥给你疼——』他抱着我说。
他下体压着我的手让我发窘的把他推开,他开心的笑了。
『不要笑好不好?』我生气的说。
『是——长官——』他笑着敬礼说。
我自己生闷气的把衣服几乎用扔的让他晾上竹竿上,他倒是一点都不在意,晾完衣服我就窝进我房间听着音乐看书,也蒙眬的睡着了。
『小弟——吃饭啰——干嘛关门,又没有外人』外面敲门声让我惊醒。
我这才想到家中还有另外一个人,我随口应一下,走出去揉着眼睛坐到餐桌上,才一睁眼赫然发现餐桌上竟然有一桌菜,抬头看到一个亲切的微笑。
『霸哥——我又没有买什么东西?』我讶异的问他说。
『没问题——我阿霸可以化腐朽为神奇——吃吧——』他笑着说。
还真好吃,在外面吃习惯了,有人煮饭竟然感动的想哭,他吃饭可真快,一下子就吃下两碗饭,吃完就看他往后阳台走,我吃完后走到厨房才发现他蹲在那边抽烟,还是光溜溜的。『我来收就好了——你去念书啦——』他起身把我手中的东西抢走说。
『怎么蹲在那边啊?』我问他说。
『怕烟味臭到你啰——』他无所谓的说。
『喔——』我走到客厅看电视。
他端出茶给我喝,自己也泡一杯说『这乌龙茶——是兄弟送的——喝看看——』
『嘿——没想到我有饭吃又有茶喝——』我开心的喝着茶说。
『算我的回馈吧——你愿意让我住——我已经痛哭流涕啰——』他难得不嘻皮笑脸的说。
我愣一下,心中发觉他可能不像他的外表那样粗犷、无理。
『喝啊——还有茶点——我霸哥绝对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他开心的把甜点给我说。
『我明天有课——不然摩托车就给你去找工作骑——』我心一软的说。
『不用啦——小民——打扰你都不好意思了——不要对霸哥客气,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嫌我吵跟我说一声,在房间念书对眼睛不好——也不用担心吵到我睡觉——我一睡天蹋下来都吵不到我——』他大声的说着,我很想跟他说我没聋不用那么大声说话。
『喔——好啦——』我点点头,心里想也不知道是他家还是我家
< 我看一下家里才发觉他把家里整理得很干净,这是我搬进来除了新房子外第一次房子这样的干净,连小房间也被他动了,让我到书桌能自由的进出,整坑满谷的书跟磁盘都乖乖的到他应该的地方,也不会让我找不到。
一大早他便起来,我用眼睛余光看他不断的做伏地起身跟仰卧起坐,也打一套拳后去蹲厕所,等他冲完澡在我身边擦着身体说『你都没睡喔——这样身体会弄坏掉!你几点的课啊?』『10点——要交这报告没办法——』我把报告打印出来说。
『去躺一下吧——等一下我叫你——』他看一下说。
『你不是要去找工作?』我跟他说,却不敢转头。
『没关系啦——我只是要去找老长官——』他把我推进去睡觉说。
我躺到床上一下子就睡着了,总感觉好象没睡就被他拉起来,我蒙眬的起身又在浴室睡着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上车的,不过当我醒来时,是他把我摇醒的已经到校门口了。我这才发觉我被他用S腰带绑在他身后,是他载我到学校的!
『车子给你啰——我要去找工作了——』他看我清醒了笑着说。
『耶——霸哥——啊——我的报告——』我吓一跳说。
『在这边啦——我有看你的课表——书是不是这些——』他把书包给我说。
『喔——谢谢——霸哥——摩托车你骑啦——我坐公车就可以了——』我把钥匙给他说。
『好吧——我下午两点过来载你啦——早餐给你——』他点头把早餐给我说。
我接下早餐,着他魁梧的身材离去,心中一阵暖流,没想到我还有早餐可以吃,而且报告、课本笔记本全都带齐,可比我自己带还要齐全,真没想到他这人这样细心,跟他粗犷的外表完全不同的感觉,想着想着心中却是一惊,看到自己换上的衣服,这我不是都被他看光光了吗?心中有点怪异,在上课中这问题一直环绕着我,也偷看一下内裤,竟然也换了,这让我心里很不安,就这样忐忑的上完课,我下课一出门口就被霸哥叫住了。
『找到工作啰——是保全的——这午餐给你吃——』他开心的把便当给我说。『对了——霸哥——该去打一付钥匙吧——还有要买些食物——』我坐到旁边的公园椅打开便当边吃边说。
『好啊——小民当我弟弟好不好?』他看我吃点一根烟问我说。
『喔——不用了吧——』我又点头又摇头说。
『喔——这样吧——水电、电话费我来付,我有空煮饭也可以省些钱啦——』他说。
『霸哥——走啦——那有这样啰嗦的啦——我看你当我老爸好了——』我坐上摩托车没好气的说。『呵呵呵——你终于愿意跟我说话了——』他被我骂竟然很开心。『我那有不跟你说话啦——』我扶着他的腰说。
『喔——昨天脸臭得像什么咧——你啊——是个直肠子,什么话都写在脸上——不过总比那些笑面虎好多了——』他说。『好啦——可以走了吧——』我捏他的肚子说。
他笑着骑着我的摩托车,我发觉他可比我还厉害多了,坐上两个人还可以骑到40都还没问题满稳的,我坐在他后面才发觉他很会流汗,一下子背后全湿,这让我前面也沾了他的汗水,我将身体往后挪一点,看到他裤头一点开开的,我好奇的稍微拉开他的背后腰带,还真的什么都没有,只有从他身上传来阵阵的汗臭味,我手扶着他也弄得湿湿黏黏的。
我们打了副钥匙让他带着,也去买些菜,他嫌超市东西太贵也没买什么东西,看他熟练的钻进传统市场,挑了些快收摊的,听他念还算合理,这我是没什么概念反正都是他付钱,我们一回到家,东西一放好他就脱光衣服冲进浴室冲凉。
『霸哥——不穿内裤不会不舒服唷?』我问他说。
『还好啦——反正裤子松松的——小民——不要跟我抢着付钱,这本来就我该出的——你一个穷学生,省点用——』他大喇喇的光着身体在我面前晃着说。
经过一天他光溜溜的样子,现在他没穿衣服,反而不觉得他这样有什么不对,像是他一进门就该光溜溜的样子,不过我还是不太敢看他身体,只敢看着他的脸跟他说话。
『好啦——你也是赚辛苦钱——』我点头说。
『小民——我那保全上一天休息一天——我想再去跑出租车——』他坐到我身边说。
『累死你喔——你不是说一个人干嘛累成那样?』我转着电视说。
『趁年轻多赚点钱啦——要领死薪水就不用退役啰——』他说。
『你们不是有退伍金吗?一个月也有一、两万吧——』我问他说。
『我有一个梦想——买一块山,种水果、自给自足——而且我把退伍金全捐给孤儿院啰——知恩图报嘛——』他搭我肩膀说。
『喔——』对于他跟我说的,我并没有什么感觉。
不过我念书、写报告,他总是睡他的觉,一天又一天,我才敢趁他熟睡的时候多看他的身体一点,偶尔会碰到他起床尿尿,他都不会在意我在干什么,瞪着他看也无所谓,我索性在念书、打报告,累的时候就看他裸睡的样子当成消遣,对于从小身体就满体弱的我来说,看着这样雄壮的身体对我来说,有种填补我的不足的感觉,但是我却不敢摸他,不过看看对我来说已经满足了。
他的班一个白天配一个晚上,再休息一天,他就利用那一天去开出租车,他的生活规律的像时钟,不管他上什么班晚餐跟早餐都一定有得吃,有时候他当夜班还会觉得没有他陪伴有点不习惯,总是会看看他睡的床,想象他在身旁睡觉的样子,最让我佩服的是家里都是他在打扫的,衣服也是他洗的,也不管我弄得多乱,我房间跟书桌跟客厅在我回家都会整齐又干净。
一个月过后,我也放暑假了,那天他当晚班一早回到家,洗完澡后把我给叫起来。
『干嘛啦——刚放暑假耶——』我揉着惺忪的眼睛看他说。
『走啦——我载你去孤儿院啦——顺便出去走走啦——』他咧嘴笑着说。
『啊——你不用睡喔——』我有点下床气,坐在床头上揉着眼睛瞪他说,很奇怪明明才下班为什么还是光溜溜的。
『可以啦——』他几乎把我抱起来说。
『好啦——好啦——走开啦——不要看人家尿尿啦——』我看到他不走很生气的说。
『又不是没看过——我都让你看不用钱的咧——』他还探头好笑的故意看着说。
『喔——霸哥——你是暴露狂耶——污染我的眼睛——还要收我钱?有没有搞错啊?我该收你污染费用耶——』我边刷牙不屑的说。
『小民——你不觉得我这根很大唷?』他笑着屁股扭着甩动他的那根肉棒说。
『喔——你真的很变态耶,又没有在用,大有什么用?』我不屑的取笑他说。
『自己看也爽,不行唷?嘿嘿——不知道谁都会在我睡觉的时候看到眼睛都快掉下了咧?大也给我亲爱的弟弟看啊?跟我说!看得爽不爽啊?』他把肉棒往我的手挤着说。
『我那有啊?你很变态耶,不要老是用你那根挤我的手啦!喔——还不走?抓给你痛——』我越说他越压得紧,还露出邪恶的笑声,我已经受不了猛抓住他的肉棒说。
『喔——嗯——爽——』他假装呻吟着说。『喔——输你累累——去穿衣服啦——你脱光光出去喔?』我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把他推出去说。『那你承认嘛——我比你大——』他笑着看我换衣服说。『你真要看喔——你很烦耶!好啦——好啦——霸哥的屌最大啦,大到可以出国比赛了——可以了吧?』我无奈的说。『嘿嘿嘿——这还差不多——你自己看——差这么多——』他把我内裤拉下来跳开笑着说。
<『喔——你真的很变态耶——信不信我拿皮鞭打你喔——』我生气的拉上内裤说。
『不要啦——拜托——不要停啊——』他暧昧的叫着说。
『喔——』我无奈对他苦笑着摇摇头。
『我着装只要10秒钟——不信你帮我计时——我输的话随你处置——』他挑衅的看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