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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叫了老王一声。
“嗯？”老王回头看了我一眼。
“爸，我……我想和你说件事儿！”我说着。
我很想和老王谈谈，因为我现在心情很是矛盾。结婚的事情已经让我对其他的事情无所适从了。而且要命的是，我现在竟然开始想结婚了。我也想着我的未婚妻，也想着我的父母亲，想着我的事业，想着我的亲人和朋友们，也想着老王。我突然又觉得，老王和孙大伯的区别就在于，孙大伯是有家有亲人的，他可以不用我来照顾，不用我来操心，不用我来为他安排衣食住行。但老王不一样，老王是自己一个人，要是我不管他，他怎么样就不得而知了。也许他也能活得很好，也许他活得更好。看着眼前的老王，我都矛盾了。他还是这样的一个老头子，还是一个人，还是住着这样租来房子，还是干着替人打扫卫生的活！我的出现到底给老王带来了什么起色？
这不是赵哥的问题，这是我的问题。
如果我现在没有找到老王，那他应该也是过着如此的生活吧！
“怎么了？想什么呢？又不说话！”老王过来，坐在了我的旁边。
“爸，最近我忙着婚礼，有点儿累了。”我说着。
“噢，那是，结婚是大事，和考学一样，能不累吗？”老王慈祥地看着我。
看着老王的眼睛，我又心动了。或许权叔说对了，不能低估老王的能力。我选择了他，他也一定是选择了我。我能否给他带来幸福，这都是我们之间的一种双向选择。
“爸，其实我也是心累。唉……结婚，真是一件忙人的事情。”我叹着气说道。
老王听我说完，笑了笑。
我看着老王的笑容，心里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我真的爱他，但我现在却不能给他我所承诺的幸福。现在马上就要结婚了，我还有希望在将来对老王尽到一个儿子的责任吗？家中还有父母，未婚妻那边还有岳父母。而我，却只有一个人。我怎样才能给老王带来衣食无忧的日子？
突然发现，爱他，好累！给不了我想给他的生活，更累！
老王看了我一眼，说：“唐儿啊，跟爸说实话，你到底怎么了？看你一脸的愁样！”
我笑了下，说：“呵呵，其实也没啥事，就是好几天没过来看你了，想得厉害。”
老王听了我的话，没有做声。
我看老王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突然开始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
良久，老王问了我一句：“唐儿啊，一会儿啥时候回家？”
“爸……怎么……”我小心翼翼地答着。
老王抓住了我的手，放在了他的手心。他低着头，缓缓地说道：“是不是又想了？”
我一听老王这么问，愣了！
其实我真没有想要，这两天很累，人也比较疲惫。一边忙着婚礼，一边怀疑着自己对老王的爱，我怎么还会有心情去想做爱的事呢？
见我没有说话，老王笑了下，说：“我去弄点水来，你脱衣服吧！”
听了老王这话，本想解释的我，又变得沉默起来了。老王说出了我邪恶的那一面，此时此刻，我又开始想要了。
老王用一个大盆子接了点儿温水，然后又拿了一个小凳子放在盆子旁边。他见我正在缓慢地脱着衣裤，笑着说：“想要就快一点儿啊，本来时间就短，还不抓紧点儿！”
我笑了一下，算是对老王的一个回应。但就这样做，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
“来，用水洗一洗。”老王跟我说。
“噢！”我答应了一声，走了过去。
老王细细地给我洗了洗身子，然后又打了些香皂。一边给我洗，还一边叨咕着：“我就知道你小子来这儿没好事儿，都马上要入洞房的人了，怎么净想着往我这里跑啊？反正你也是要结婚了，所以今天来了就来了。结婚以后，可得少往我这里来，要是来得多了，我该成罪人了。”
听着老王的话，我很想笑。老王不管多聪明，他终究还是一个老头，也会絮叨。而且会像大多数的老头一样，一边做着这件事情，一边絮叨着其他事情。
老王老了，老王都65岁了。头发都白了，几乎没剩下多少青丝。肉皮也略显松弛，手上也依稀出现了老年斑。一刹那，我开始内疚了。我和老王，到底是我在给他幸福，还是他在安慰着我？
老王洗完了之后，说：“去，坐床上去！”
我很听话地坐在了床上。
老王搬着刚才的小板凳坐在了床沿边上。
因为我是坐在了床上，而老王坐在了小板凳上，所以老王此时比我矮了一截！
难道他要给我……
果不然，老王用两只手，捏了捏我的两条小腿。
“爸……这……”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跟你说，今天就破例一次，然后过几天把婚礼弄好，不然我看你小子也不安心！”老王从下往上看着我说道。
我从这个角度看老王的脸，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我的脸羞得通红，老王呢，好像已经把这种事情看得很淡了。
老王捏了捏我的腿，捏着捏着，我的下面就来了反应。老王笑了笑，说：“唉……到底是年轻人。”完毕，一口含了上去。
“爸……”我这个字卡到了嗓子眼儿里。
老王的动作让我根本说不出话。
老王只是轻轻地吞吐着，就像一个活塞。里面的气压让人无比地亢奋，而且还像有个刷子在刺激着末梢神经。
老王的两只手从我的小腿一直摸到我的脚。摸着我的脚跟、脚心、脚掌、脚趾。最后，老王的手停留在了脚背的位置，他一边抚摸着，一边用手指拿捏着。那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在不经意的时候，我没能按捺住自己的“枪”，将“炮弹”打了出去！一股一股，全都进了老王的嘴里。
两分钟后，老王松开的手和嘴。他抬头看了看我，说：“行了，你小子穿衣服吧，我那边有纸，你擦一擦。”
我因为不好意思看老王，所以也没说什么。
老王看我羞得通红，笑了，说：“你还知道害羞啊？你呀，可咋办？”
听了老王的话，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是我父亲，但同时也是我的“爱人”！我这么想，总是牵强的。来回两次，都是老王在为我服务，倘若老王一直都这样屈就我，那我和以前老王的那些客人，还能有什么两样呢？
正在我自责的同时，我突然注意到，老王的两腿之间，鼓起来一座小山！看到这个情况，我顾不得穿衣服，直接伸手把老王拽了过来，说：“爸，你是不是来感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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