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小说 > 父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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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暑假

2019-09-02    作者:不详    来源:www.6969xs.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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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刻,我感觉自己在与爸爸的接吻中——不,确切地说,是我吻着爸爸的过程中,我感觉自己在沉沦、幸福、迷失……

  那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爸爸再次推开我的时候,我没有拒绝。爸爸的表情有点怪怪的,他拉着我坐到床上,对刚才的那个超越了父子关系、年龄界限,超越了道德伦理的吻避而不谈。他叹了口气,然后拍拍我的头,“绍阳啊,男人不哭。”

  可能是爸爸的话起了作用,我伸手拭掉了脸上的泪水。

  爸爸马上又转移了话题,他状似开心地拍了拍身下的床,“绍阳,听说城里人都是睡这样的床。睡下去可软和了。”

  我知道自己不能让爸爸的一番苦心白白浪费,于是我笑了。接下来父子两谈论了些无关紧要的家具和床的事情。仅仅只是简单的一张床一张书桌,让两人谈论起来仿佛就像是一栋别墅,一个市中心的套房一般。我们似乎都忘掉了刚才那个吻。大家都是避开这个话题。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和爸爸之间的关系却奇怪地变成了前所未有的亲密。我时常会揉着爸爸的肩膀说笑着。爸爸的表情也没有哪怕一丝的不自然,相反的,我能跟他这么亲密,他似乎显得非常开心。以前从来不和爸爸谈论起的学校的事情,现在更是频繁地出现在我和爸爸之间。我才发觉,原来不是许虎和爸爸真就有那么多的共同话题。究其原因,是因为爸爸是个极佳的聆听者。

  正因为这样的小事,让我面对爸爸的时候更加随意了。有的时候,兴致来了,我甚至会抱着爸爸在他的脸上亲一口。每当那个时候,爸爸的神情总有些无奈,他会这么说——“小崽子,这么大了还跟爸爸玩亲亲啊。”感觉似乎在尽量地将我们的关系往“父子”这个范畴拉。可惜,爸爸的良苦用心总归要失败的。每次亲过爸爸,我的心里总是一阵阵偷着乐。

  人心不足蛇吞象,是人,就有着没有止境的欲望。与爸爸的亲密接触,更加激发了我心中的渴求。头几天亲亲爸爸的脸颊已经让我晚上回想起来都激动的不能自已。可是后来我渐渐地不满足了。我开始移动了嘴唇贴着爸爸皮肤的位置,先是从脸颊移动到爸爸的唇角。爸爸最初还没怎么发觉,只是露出这段时间培养出来的无可奈何的神情。而在我更大胆地吻住了爸爸的嘴唇的时候,爸爸闷闷不乐了好几天。我看出了他神情中的失望。

  不过,只要爸爸在身边,他就仿佛有着巨大无匹的吸引力。他眼中的失望和自责根本无法阻止我的欲望的蔓延。在爸爸闷闷不乐的情况下,我依旧死皮赖脸地揉着爸爸的肩膀说笑。可是每当我要吻他的时候,他就会避开头。这样的情况也只持续了几天。几天后,我再次吻住爸爸的时候,他已经不再拒绝。而是任我轻轻地在嘴唇上啄上一下。完事后,他都会用一种奇怪的神情望着我。仿佛在挣扎着什么。

  有的时候,爸爸在我吻了他,然后开心的不得了的时候,他会小心翼翼地提出有关于我的婚姻的事情。这样发生了好几次,我的脾气就又爆发了。我很坚决地跟他说,这是不可能的!从那开始,爸爸的目光更加黯然。在我亲他的脸和嘴,在我偷偷摸他的背部、屁股的时候,他也只是露出挣扎、无奈的神情。

  当然了,与爸爸同睡几乎是我这一整个暑假以来最迫切的渴望。可是,爸爸白日里允许我揉着他、亲吻他、甚至抚摸他,到了晚上的时候却坚决不到我的房间里,或者让我到他的房间。我甚至可笑地用蛊惑的语气跟他说,“爸,我房间里的床那么大,那么软和,睡着可舒服了!”他却只是慈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淡然地说,“别想太多了。”就回到他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那个暑假是我一辈子以来过得最快乐,却也最痛苦的暑假。快乐,是显而易见的,我跟爸爸之间的身体的接触更加亲密。而且不再是单纯的父子间的那种接触,其中更是包含着情爱,在我心中,更有着性爱。至于痛苦,明明爸爸就在身边,我却始终“下不了手”。一方面,这个让我爱极了的老男人,毕竟是我的亲生父亲;另一方面,时常吃豆腐那是一回事,可是让我在爸爸不情愿的情况下就和他发生关系,这是我做不出来的。

  这就是当时的想法。现在想来是多么的任性和不顾后果。在面对自己的亲生父亲的时候,我的脑袋居然一直往“性”的方面钻,浑然没有注意到“父子”这两个字眼的敏感。

  在这种快乐与痛苦交叉并行的煎熬中,终于迎来了我的高考成绩。成绩预想中的那样好。在暑假快要结束的时候,报考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也送到了我的手上。那个时刻,爸爸高兴的就像个小孩。看他上蹿下跳的样子,比我还要兴奋。他那天逢人便说,“我家那小崽子总算给我争口气了啊!”当时可不比如今,大学生漫天都是。我知道,作为村里的第一个考上了大学的人来说,我的“身份地位”马上就来了个大转变。以往的门可罗雀,如今已经是门庭若市。

  好多村里的,都不怎么联系的人,都来到我家,说是祝贺。同时也“尝尝鲜”,瞅瞅大学生是个什么样子的三头六臂。虽然因为他们的到来我不得不收敛对爸爸的那些亲密动作。可是我还是打心眼里感到高兴。看着爸爸整天笑呵呵的,心里就别提多么的快意了。

  期间,牛哥的爸妈来过一次。他们一来,就冲我乐呵呵地说,“绍阳啊,恭喜了!”

  我心里还是觉得有点愧对牛哥的父母,我拉住牛哥妈妈的手,叫了声,“婶婶。”

  牛哥的妈妈慈祥地望着我,“绍阳啊,跟去年比起来,你又长高啦。现在跟你爸差不多了吧?”

  我点点头,“婶婶,去年暑假我那里补习匆忙,没有能去看你,你不会怪罪我吧?”

  牛哥的妈妈摇头,“傻孩子。你就像婶婶自己的孩子一样。”说着,她的眼中多了一丝迷蒙,“要是亲牛看到你现在风光的样子,他怕是最高兴的了吧?”

  婶婶那想念的神情,让我咬着嘴唇红了眼,“婶婶,对不起。”

  婶婶赶紧摇头,“哎呀,你看我这……绍阳,今天可是你的大喜日子。呵呵,哪天看到你娶了老婆,那才叫完美呢。”

  我依旧缓不过劲,心里牛哥的影子悄然浮现。

  婶婶似乎料到我在想什么,他拍了拍我的手,“绍阳,亲牛那事儿的时候,婶婶说不想见到你。不是那个意思,啊?那时婶婶的心情确实不好啊,说了些不该说的话。你也别计较。其实你从小就跟着婶婶这边,婶婶看你也就跟看着亲牛一个样。那事后吧,婶婶就一个劲怪自己。那么说了,依你的性子,你扯不定该责怪你自己了。孩子啊,你可千万别这么想。知道吗?”

  那天我还是哭了。婶婶的话,仿佛在我的心底投下一颗重磅炸弹。一直以来,确实我都感觉愧对牛哥的爸妈,也因此一直都没有去过他们家。如今听这话,你叫我怎么能不动容?

  那几天,大家络绎不绝地往我家跑。还不时有人送这送那的。爸爸过意不去,同时为了热闹热闹,于是,干脆就决定办个酒席得了。

  酒席上觥筹交错,大家伙都说着赞美、祝贺的话。村里人粗狂,一杯杯的黄酒直往我的肚子里灌。没喝上两瓶呢,我头就有点晕乎乎的不胜酒力。这时爸爸就充当了“酒保”的角色了。他替我挡下了一杯又一杯的酒,而看他红光满面的样子,居然根本没有醉酒的意思。也是那天我才发现,原来爸爸还是酒中高手呢。

  村里人都发现了爸爸在酒席上的活跃,于是便灌他喝酒,边起哄着说,“下次绍阳结婚了,那你不得更乐的。”

  他们没有发现,我却发觉了在酒气掩盖之下,爸爸的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晚上众人散去,婶婶帮着我把东西收拾好,然后一同扶着走路有些不稳的爸爸回到他的房间。然后婶婶就离开了。

  爸爸睁着迷蒙的眼睛,笑着说,“绍阳,爸爸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喝这么多酒,还是前次跟你妈结婚的那会儿。”

  “爸,我帮你脱掉衣裤吧?”我以为爸爸醉了,也没有在意他的话。

  爸爸摇头,“绍阳啊,你真的为爸爸争光。爸爸希望下次再这么开心的时候,就是你娶老婆的时候。”

  爸爸的样子有点好笑,同时那醉眼朦胧的样子说不出的动人,我蹲靠在他的床头,然后就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下去。想来爸爸真是醉的厉害,他居然抱住了我的头,ⓜ.➒➒⓺㊈ⓧⓢ.Com然后认命般闭上眼睛,就那样微微张开了口,意思仿佛叫我的舌头进入他的嘴里。不得不说,爸爸的这个动作真的很诱人,可惜我现在只感到爸爸的样子好可爱,很好笑。于是我就笑着,放肆地拍了下爸爸的屁股,“爸,你醉啦!”

  爸爸突然又生龙活虎地坐了起来,“绍阳,你听爸爸的话,娶了,好不好?”

  由于认为爸爸是在醉酒状态,我没有去计较他说的话。只是简简单单地帮他脱了衣物。当然了,过程中触碰爸爸身体的经验也让我激动莫名。

  那天晚上,我回到房间,坐在自己的床头,突然就想起了爸爸那诱人的身体。我不顾后果的任由自己的欲望发展。如同往常一般,我靠在床上,瞬间的爽快过后,心底是深深的失落、自责以及罪恶感。

  就在这时,我似乎发现,门口有个影子一闪而过。家里除了我,就只有爸爸了。我一惊,难道是……爸爸?想到这个可能,脸上一阵火烧火燎,感觉就像是自己深藏的小秘密被人曝光了一般。我连冲出去求证都不敢,只得赶紧熄了灯,躲在被窝里,一直告诉自己,刚才的应该不是爸爸吧。要知道,我刚才嘴里可是一直叫着他!

  躲在单薄的被单里的我,怎么会知道,就第二天,发生了那件让我的生活轨迹完全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的事。那夜,睡梦中的我都能够感觉到外头天空的沉闷,一场旷世的暴风雨,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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