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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奶奶,我回来看你了,你留下老沈,是什么事?

2020-03-01    作者:潇湘紫雨    来源:www.9969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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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看着路上的风景,与老沈并肩走着,迎着暖暖的阳光,虽然是冷冷的冬日,我的脑海里,却无意间闪现出了卓依婷的那首《乡间的小路》,当然,我总是觉得这首歌曲并不完美,与现在如此的不相符合,还应该加上些什么。对了,应该改成“相思的人儿在我身旁,踏着歌儿一同归乡。”

   说是乡间的小路,已经到了二十一世纪了,当然,已经不再是那么破旧不堪,但是也不会好走,不过,此刻对于我来说,都一样,旁边山上的古松,傲然挺立于寒风之中,三三两两的并立,就好像此刻我和老沈并肩共路,看着路旁泛黄的野草,反而多出了一丝情愫,不是快枯死的小草,而是为未来蓄力的精灵。

   老沈的侧面,亦是那么的迷人,该突的突,该凹的凹,唉,此生又如此之君,又有什么好求的呢?我的脑海里,不停的出现无意识的意识流。

   “怎么了,雨儿?在笑什么呢?”

   老沈一脸疑惑的看着正在傻愣愣偷笑的我问道。

   “没,没有啊?我没有笑啊?”

   “还没有呢?你看看,口水都流出来了。”

   老沈一个伸手指向我的嘴角,但是手里的东西却牵制住了他的手,胖胖的他的身子,甚是搞怪。我疑惑的摸一摸自己的嘴角,立刻清醒自己上当了!我一个拍打,刚好打在老沈那肉乎乎肥股上,激起一阵震荡的感觉。

   “好呀,又开我的玩笑。”

   说完,便做了个生气装的样子,撇开头不理他。老沈的一句无辜的话,差点让我喷血,但是,却是又好气又好笑。

   “谁敢开你玩笑呀,你是我的雨儿嘛。我只是想知道我家雨儿在想什么那么开心嘛。”

   我心里泛起满足的感觉,但是嘴上硬是不说,道:“你猜,我在想什么?”

   老沈是一阵沉思的样子,然后自信的看着我,道:“是在想我吧?哈哈……”

   这家伙,真是欠揍,知道了还要问,竟然还笑得那么的大声,怕天下的人都不知道似地,真是的。《www.ẏḁṅqḭnḡḉuṋ.com》我低着头,默默的看着老沈的笑脸,并不说话。

   路不长,半个小时的路程,硬是让我和老沈拉长了,快要进村的路,是沿着山道的路,整条山路都是围在半山腰,有一点悬崖的感觉,当然,坡度是很平缓的,也就是四十到六十度左右。山道的一边山上,每到是枯黄的落叶和一些灌木,就在古松的下面。而现在,却有一股阴寒萧瑟的冷感,似乎有一种生命正在消散。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看着满山枯死了的杜鹃花树,心里突然多出了一股萧瑟冷峻,就好像,某些东西即将失去了,在我生命里面。我无意间,吟唱出了杜牧的《锦瑟》,直到听到老沈担忧焦急的声音,我才拉回到现实中,我的思绪。

   “雨儿,又在‘林妹妹’了吗?”

   老沈紧张的样子,更是可爱,也在我的心间,划起了更美的流连。

   我笑笑,然后摇了摇头道:“沈,你看到这满山落叶的杜鹃花了吗?每到春天的时候,这里都是最美的地方,满山满岭鲜艳如火的杜鹃,还有那些个可爱的雀鸟,犹如一幅画一般的美丽,年年都是如此。只是,现在看到已经斑驳的丛林,有些所想而已。”

   “哦?想到了什么?”

   老沈饶有兴致的问道。我苦笑笑,便道:“花已向晚灵魂淡,何日与君携手看?待到春归百环艳,都愿家家人月圆。”

   “傻瓜,明年的春天,我陪你归来看满山的精灵,可好?”

   “当然,沈。我们快点走吧,已经很晚了。”

   看了下手表,已经两点了,我心里泛起一丝的甜意,在心中暗下了一个决定,满眼肯定的看了一下悠远无痕的苍穹,拉着老沈的手,便加快了脚步。路上,老沈也是笑脸如花,满布爱意。快进村的时候,也就是那些人儿那些事情,遇到的都是一些熟人,打打招呼,介绍一下老沈,当然,还有那个谎言。

   而我的家,就在村子的东面,旁边有一棵参天的古樟树,听以前村里的老人说,这个樟树都有好几百年了,甚至比这个小小的村庄都要年老了。小小的村庄,静谧祥和,知识的小溪,在村庄的南面缓缓的流淌着岁月的悠久。

   “妈,我回来了。”

   刚一到家里,到堂屋里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我便和老沈出来了堂屋,对着厨房里喊道,因为我知道,这个时候,母亲一般都会在厨房里忙,农村的妇人,到了冬天就只有这些事可以忙了。

   “回来了,小雨。”

   母亲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便传到了我的耳朵里,熟悉,那是一股血脉相连的感觉,陌生,那是因为自己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回家,牵绊我的事,发生的太多太快了,自己都快适应不了了。我顺着声音望去,母亲正在昏暗厨房里面,躬着身子坐在板凳上,煮着猪饭,这是用红苕的茎叶煮的,特肥猪。

   “妈,家里的事我知道了,这是我的老师。”

   我递给了老沈一个眼神,在家里,还是要必要的掩饰一下的,老沈也是相当的配合。我和老沈踱步进到厨房里,和母亲相对而站着介绍道。母亲的脸上浮出一丝的疑惑,也许是在疑惑老沈为何会来我家。

   “哦,是老师呀?你快坐,我去给你烧些茶水。”

   母亲客气的说完,就欲站起身去烧茶,可是却被老沈拦住了。

   老沈的魅力还真是难以抵挡,尤其是他毫无半点杀伤力的笑容,让人第一感觉就是和善慈祥,更别说配上他那可爱红润的脸庞。老沈微笑着看着处于礼貌站起来的母亲,礼貌道:“嫂子不用起来的,我来是因为小雨快要接近高考了,来家里看看,你随便些就可以了。”

   “哦,那好吧。小雨,你陪你老师去堂屋看电视吧,我先去弄些菜,晚上好有得煮。”

   母亲的面庞,和慈祥,但是岁月的沟壑里,充满了妇女的诗性,勤劳与纯朴,没有半点的利益的污染。

   “哦,好的。我等下就陪老师去,老师可以吗?”

   我趁母亲不注意,推了推老沈的手臂,老沈当然知道我的意思,笑着憨厚的道:“嫂子,没事的,你们先忙,不用管我的。”

   “那怎么能行呢?你是小雨的老师,小雨在学校肯定受到你很多的照顾,现在你是客人,当然以你为主。”

   母亲坚持的说道。

   “妈,我的确受到老师很多的照顾,你先忙,老师我来陪他就可以了,猪食煮好了吗?要不要我来煮?”

   我转移开话题,也是我想帮家里做点事罢了。

   “快好了,你奶奶的事,你知道了吗?”

   “知道了,妈。等会,我处理好家里的事,就下去看看她,对了,爸去那里了?姐姐她们回来了吗?

   “你爸去葡萄地里去了,你姐姐她们都没有回来,应该在路上了吧,对了,还有你县城的干妈我也通知了的。”

   母亲边忙手里活,便对我说道。

   “哦?干妈?”

   干妈?那不就代表了干姐姐也要来了?我突然记起,前几天,在香山寺里,遇到了干姐姐,而且那个时候,老沈还和干姐姐说过话,但是我又没有听到。我的心里顿时起了一丝的疑惑,到底哪天,老沈和干姐姐说过什么话?

   我想了一下,想不通,那就暂时放一下吧。然后站起身,和母亲道:“妈,那我先下去看看奶奶去了啊,你先忙。”

   说完,然后就起身,当然,老沈也和我一起,便往外走去了。奶奶住的地方,在大伯家的那里,单独开的一间屋子,要进去就要过大伯的家,不得已,又要客套几句了。

   谎言总还是那一个,告别了大伯,看着大伯那笑盈盈的脸,我突然多出了一股害怕……

   奶奶的房间很昏暗潮湿,看着奶奶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我的心很痛,那是来自灵魂的拷贝,可是,作为家族里最小的我,却没有半点的挣扎的权利。

   “奶奶,我回来看你了。”

   握着奶奶那枯瘦如材的手,我的鼻子很酸很涩,想哭,可是我没有,因为老沈就坐在我的身边陪着我,给我温暖。

   “小雨啊……你回……咳咳……回来了,奶奶……奶奶就……快要死了吧……能见到你,真……真好……这……这位是……是?”

   奶奶半句话上气不接下气的慈祥的说道,有些疑惑的看着老沈。昏暗的屋子里,我有些不好回到,不想骗奶奶,可是我没有办法不去骗她。我给老沈递了一个爱意的眼神,老沈也明白我的意思,有时候,两个相爱的人,我感觉,只要一个眼神,足以证明一切了。

   “这是我老师,奶奶,你身子不好,就不要多说话了。”

   刚说完,我看到奶奶虚弱的眼睛里好像有一丝的微光,然后上下打量着老沈。

   “奶奶……没事……小雨……你先……咳咳……先出去……老……老师……啊……你……你过来一下……好……好吗?”

   “好吧,我先出去。老师,你陪我奶奶说说话吧!”

   无奈的我,只好答应,给老沈递了个眼神,示意老沈好好照顾奶奶,不要说太多的话。

   奶奶的话,已经很疲倦了,我真的很想阻止住奶奶继续说话,但是我没有,奶奶的身子我很担心,但是我去而不想忤逆她,唯一有一点疑惑的事,奶奶叫老沈单独有什么事?我退到了房间的外面,心里充满了疑惑!

   (祝福大家中秋团圆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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