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指头间捻碎
均巡的目光落到银锁的乳头上,两颗紫黑色的果实随着有些急促的喘息一起一伏,那是只有他和细叔两个人知道的秘密
只有他尝过的……舌尖舔过唇瓣……细叔奶的味道……一阵难以抑制的激动忽然冲向连生--
心里有什么热热的东西一窜一窜的,像猫爪子在挠,又像兔子的尾巴,在银锁困惑的目光下,连生的手不由自主的顺着胸凹爬向银锁胸前诱惑着他的果实
指间的触感湿滑而绵软,紫黑的豆豆微微的翕动,兔子和猫突的窜出来,毫无预警的冲动让连生狠狠攫住了它。
09
连生像着了魔似的,把肉豆豆夹在食指和中指间捻动
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敏感幼嫩的红肉,银锁怔怔的,热潮一股一股涌上脸,连带着耳根子都烧烫了,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连生……"银锁偏过头呵呵的笑了几声,想掩饰尴尬
连生瞄了他一眼
忽然低下头,贴上的唇微带凉意让小小的茱萸惊缩了一下,感觉到熟悉的刺痛银锁的胸脯情不自禁的向前挺了挺
"叔,我好想你。"含糊不清的呢喃
"叔也想你。" 热流漫溢上胸口,多日来累积在心里的空虚黑洞被填得满满的,银锁抚着连生的小脑袋,闭上了眼睛
那是一种无可言喻的满足,奇迹般平息了所有的不安,熨烫了疲惫的身体,润泽了干涸的心田
连生,连生,他的连生,他的宝贝。
尝到男人湿咸的汗味,连生狠狠一吸,强烈的刺激让银锁仰起头,膝盖战栗,喉结耸动着
银锁强忍住急促的鼻息,用力圈紧了臂弯中的人儿
一年前,为了连生上学的事,银锁瞒着连生奶奶花光了家里的积蓄,他从不知道也想不到光是上个初中就这么花钱,贵的离谱的倒不是学费关键是农村户口的孩子还要交一笔高昂的借读费。
银锁找到了学校管招生的副校长,拿出连生的平时的考试试卷和作业本,还没等他开口,副校长就说:
"我知道你的来意,也知道农民兄弟的困难,可是这个钱不是交给学校的,这是县里的政策,我们学校可是一分也没得。我也很忙,这几天来找我的人是一拨一拨的,不用再浪费时间了,回去吧。"
副校长是一脸爱莫能助的样子,银锁不死心,磨蹭着还想说什么,人家终于不耐烦了: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识趣?这钱没有通融,人人都要交!回去,回去,把东西也提走!"
东西是自家里种的的水果和连生奶奶腌制的几斤干货,这已经是农村人能拿出手的最好的东西了。
显然,副校长是看不上眼,就是看得上眼他也没办法,本来国家为了在农村普及义务教育已经下文件取缔了借读费这一项,可是各地方有各地方的情况,这也是个贫困县,中央的大红头文件顶不过县里的小红头文件,天高皇帝远的,就是追究起来赖成这样还怕什么!
石溪村是出了名的一穷二白,上得起学的人家数来数去只有那么几户而已,就是老天下红雨都轮不到连生家。所以当开学时村里人看到连生也和几个富家伢子一起背着书包铺盖离开家时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
"听说连生奶奶有个远房的表弟在县里做大官?"
"看不出来老王家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还留着这一手哪,我说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会哭穷!"
村里人不知内情议论纷纷,有几个尖酸刻薄的婆娘还记恨着连生奶奶早年和她们男人不清不楚,这会儿更是大呼上当。
实情是银锁一咬牙把开春买稻种化肥的钱掂上了,在他心里连生上学是一等一的大事。本来他还指望着能找乡亲们借几个钱等买了种来年种出谷物再还上,可他没想到他刚一开口先前还热热乎乎跟你拉家常的人马上换上一张冷脸子,比变戏法还来得快。银锁不愿人穷志短也做不习惯死气白赖的事,想起平日乡里乡亲的人这会儿咋就不肯帮扶一把呢?没有钱买种,他愁啊愁愁得几天几夜睡不着觉,又不敢叫家里人知道,他怕老人家担心,又怕连生知道不肯去读了。
最后还是村里的浪荡青年刘兴给银锁指了个生钱的法子,刘兴是刘老六的大儿子,刘旺的哥,村里出了名的不成器的东西,对这个好赌成性的二流子银锁心眼里是很鄙夷的,平日也没多少来往。
刘兴指的法子就是卖血,不是卖给正规的血站,卖给私家单位,正规的血站给的钱少。
"咱一不偷而不抢,还能救人,你要是等钱用这法来钱最快!"刘兴笑嘻嘻的说
银锁发现村里卖黑血的人还真不少,有的人已经成了靠此生财的老到"血人",别以为这些人是要钱不要命,他们卖多了也就卖出经验门道来了,在抽血前拼命的灌糖水,直灌的人想吐,再去抽不仅血糖上去了血液也稀释了,对身体的损害不大,不然常年累月这些人哪里还抗得住啊!
不过,这样得来的血液品质就大打折扣,能不能救人值得怀疑,再加上私家血站卫生消毒不严格,有个什么传染病的也检查不出来说不定救人不成还会害死几个。这些血最后都会高价买给医院,他们只管拿钱,才不管他娘地哩!
在银锁前面排队的还有几个人,刘二递给银锁一个大搪瓷缸,里面灌满了糖水,示意他喝下去
银锁看着眼前的搪瓷缸,接过抿了口,润了润唇,又还给刘二
"快喝呀,不然呆会有你就亏拉!" 刘二端着缸子的手不动
银锁摇摇头:"昧良心哩!我身体好,抽这点血不碍事。"
500CC浓稠的鲜血换了两百块钱。银锁高兴得对刘二连声道谢
刘二的一脸赌输了钱的丧气相,吐口唾沫骂了银锁一声苕(傻)。
后来刘二从自家鸡窝里摸了两个鸡蛋,趁着和连生奶奶搭话寒暄时放到了王家厨房的灶上,嘱咐连生奶奶煮碗糖心蛋给银锁补补,毕竟一个村的,想来想去他心里还是有点过意不去。
连生奶奶闹不明白他的意思,糖心蛋是煮了两天,银锁没动全留给了连生。
10
县城中学有不少附近村里来借读的农村伢子,家里离县城几十里地,每天来来回回的,走读太耽误时间,走读的都是县城本地的娃。
大家都是农村伢,也无所谓谁瞧不起谁,至多只是比比谁的衣裳体面谁的书包新而已。有些农村伢穿的衣裳比城里的同学还体面,叫城里人怄气到牙痒痒,背地里一个劲的骂土包子。
连生在这方面是很有自尊体面的,他的脑袋瓜好,从小被两个老师夸聪明夸惯了,在村里的小伙伴中颇有权威。他又比别人多长个心眼,在偷瓜摘果时也晓得动动脑筋,往往在他的分工指挥下一群伢子干的又利落收获又多,得手了几次之后,乡里孩子心眼纯,都心甘情愿的佩服服他。
开学前银锁给连生制了几件新衣裳,当然是瞒着连生奶奶的,银锁知道连生就爱个体面,怕他穿着不好出去叫人瞧不起,所以硬是从卖血的钱里抠出几个给连生买新衣裳新书包,把连生高兴得搂着细叔亲了又亲。
新衣服中连生特别喜欢一件白衬衣,配上军绿的裤子黑黑的覆额短发连生整个人看上去文气俊秀极了,在银锁面前左转转右转转把银锁转傻了眼拉着他看个不够。
其实在连生心目中银锁才是他见过最英俊的男人,他努力的锻炼身体跟细叔站在一起却还是显得很单薄,这种不甘和不满渐渐的在心中发酵成了一种又羡慕又嫉妒的感情,银锁笑起来左边脸颊一侧有一个深深的酒窝,连生摸了不止一次,也不止一次的幻想如果那里面盛了酒他一定立马扑上去啜个底朝天。
连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望着银锁发呆的次数越来越多,他享受着细叔嘘寒问暖的关心觉得心里像喝了蜜似的美滋滋的,每次考了第一总是在第一时间内跑回家报告为的就是想让劳动回家的银锁开心。
他习惯了晚上搂着细叔睡,刚上学那会根本适应不了孤独好几次恨不得长了翅膀立刻飞回家,头几天还因为想念银锁三更半夜的跑出去蹲在厕所里哭。
连生懂事后逐渐明白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还在吃人奶奶是多么丢脸的事,连生也责备斗争过自己,可是每次当银锁主动袒露出胸膛把他揽过怀时他又受不了诱惑般的含住,习惯是难以控制的,他不知道银锁心里是怎么想的,小时侯一次也没有拒绝过他,还这样有意无意纵容他,在渐渐摆脱恋母情结后他有一段时间试图去压抑自己不受控制的冲动,却接触到银锁流露出的期盼甚至渴求的眼神,从那以后他就放弃纠正自己了。
这是叔侄两特殊的感情交流方式,已经成为两人间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
沉默有时是对付社会公开的道德准绳的唯一办法,沉重的生活压得人身心疲惫,只要能给人心灵慰藉,不论在世人眼中是多么悖德而丑陋的行为在人的生命中也是美好而充满希望的。
班上同学和连生同村的就只有刘旺和另外两个伢,刘旺和连生从小一起滚到大,连生自然和他走的最近,刘旺长的黑黑胖胖说话总有股泥巴味,但是为人很讲义气,他对连生似乎有种神秘的敬畏感,从前在石溪村玩司令和兵的游戏,连生身为红军方面总司令为了逼供对还给他灌过辣椒水,是真的灌!不知怎的儿时游戏中连生的威风凛凛的狠劲留在他脑海中影象至今还磨灭不掉。
跟粗粗黑黑的刘旺不同文静俊秀的连生倒像个生在知识分子家庭里的孩子,加上成绩拔尖,很快就成了各科老师的宠儿。
初二上学期,他当上了班长。
连生从心里看不起看上去傻傻笨笨的刘旺,